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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星辰花开~第四章 不再见(中)~【Elrond/Thranduil】

 时隔两年久别的更新,相信很多人都已经不记得这对cp了吧,也相信很多人是不是觉得我已经糊了这篇同人了。

         其实真的是工作太忙了,因为自己开店的缘故,每天凌晨四五点睡觉,早上八九点起床,周而复始,日复一日,没想到两年,一眨眼,过得如此的快。

        两年下来,自己的事业,也算是有了那么一点小小的起色,在压力最大的日子里,我会回来看看自己曾经写下的文字,把未写完的剧情在脑海中一遍遍的如电影般放映,想着只要有时间,我一定要把这个坑填完,把我没剪辑完的脑洞继续剪完。

        上一次更新,恰巧是16年1月22日。距离今日,也是如此的凑巧,难得,不如就再努力一次,拾起两年前的心境,让我再一次表达,我对这对CP的心中挚爱吧。

        从本章起到第五章,剧情重点会在两位夫人身上,会很虐,大概虐哭的那种。因为原著对此描写非常非常的少,两位领主的感情生活基本上都是和谐美满万岁,却没有详细的交代,笔者希望能把自己心中对这两位的夫人的理解整理到剧情中,如果描述有误或者觉得ooc,还希望各位看官能多包涵。

        目前的更新进度快的话也得两周更一章……毕竟明天开始学生放假啦,店里的人会变多……工作繁重,尽力而为。

        运气好的话,期间会更新现代AU

 

39.

        在突如其来的求婚之下,冷静下来的艾拉瑞尔开始有些惴惴不安起来,瑟兰迪尔真的喜欢自己吗?瑟兰迪尔居然对自己求婚……所以到底是哪里不对啊!与其担心这种问题,盘膝坐在床上冥思苦想的她,看着摊在眼前的一串白宝石项链……为什么要冲动的答应他呢。

        摇了摇头,艾拉瑞尔仰躺在穿上,歪头看向窗外渐渐西落的月亮,那些不甚明朗的记忆渐渐清晰。

 

40.

第三纪元初

        艾拉瑞尔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瑟兰迪尔的那一天,咆哮的半兽人,慌乱四散的登丹士兵,逃跑中被贯穿的惨叫声,清澈的格拉顿河被血染红,一如绝望的她挽救不了从马上跌落的领头人,眼睁睁看着对方被乱箭射死那一刻的无力。

        当手中的箭支用尽,半兽人恶臭的气息越来越浓烈,艾拉瑞尔绝望的闭上眼,命运还真是嘲弄啊,明明自己很讨厌人类的,为什么看到马队被袭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要挽救他们呢?当永恒的生命变得索然无味,原来恨意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被磨平,幼时记忆中被人类欺负的画面、在城镇中躲躲藏藏日子、遇到好心的女孩子会背着父母偷偷拿食物给她的微笑,长大后学会冷漠的隐藏起自己的发色和种族特征,拒绝了曾经邀请过她加入族群的精灵,目睹教习她箭法的师傅在恶魔屠杀城镇时为了保护她惨死在眼前……一幕幕过往,走马灯般得在眼前掠过。

        她还记得那些小孩子用石子丢她时的嘲弄,她哭着说我不是怪物,母亲说我是最漂亮的精灵,可是没有人理她,那些小孩子依然只会嘲笑她尖尖的耳朵,会把她当做宝贝的弓箭偷走藏起来看着她四处寻找的无助。在小镇上流浪的她希望通过自己的劳动换取食物和住所,然而雇佣她的男人们却想把她卖给大城市的有钱人。

        在欺骗中成长起来的艾拉瑞尔,幼时心灵上微弱的光亮,大概也只有躲雨的她偷偷藏在马厩中看到外面的一双明亮的双眸,小女孩清澈的笑容和偷偷塞进来的食物让她感受到世间仍有的一丝温暖和心中的悸痛。她在啜泣中将食物咽下的那一刻,心中混杂着爱恨不明的五味陈杂。

        当她在马厩里,看到那个每天偷偷来跟她说话的女孩子,被养父拖拽着,看到她那跪地祈求着什么的母亲被男人一拳击倒再也没有站起来的那一刻,艾拉瑞尔的脑海中最后一丝理智泯灭在少女无助的眼泪上,她不顾一切的冲出去,用随身携带的武器与一个成年的人类男子扭打在一起,当男人健壮的双手紧紧的卡住她的脖颈,她听到男人狞笑的声音和少女带着哭腔的尖叫,如果这是她第一次距离死亡如此之近,那么下一瞬间男人突然松开的双手和在自己身前蔓延开的汩汩鲜血,却又将她拉回残酷的现实,少女颤抖的双手紧握着贯穿男人身体的箭矢,难以想象小小的身躯是在何种恐惧下爆发出如此大的力气。艾拉瑞尔看着鲜红的血液染透她的衣襟,原来坏人的血也会是红色的吗?远处晃动着火把的光亮和悉悉索索的人声,她拉着少女的手,拾起地上的武器飞快的奔向另一边的密林,人类咒骂的声音被她甩在脑后,那些人们惊呼着那个该死的怪物杀人啦,希菲尔德家的男人和婆娘都被杀了,怪物绑走了他们的独生女。

        人类,真是自私自大又残忍的生物啊。艾拉瑞尔在那一刻清晰的认识到,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能保护自己。手中握着的少女冰凉的掌心渐渐温暖,艾拉瑞尔问她,你害怕我么?少女摇摇头,带着她一如既往清澈的笑容蜷缩在艾拉瑞尔怀里。艾拉瑞尔轻抚着少女亚麻色的长发,低喃道,如果不介意,我们一起生活吧。少女睡梦中甜甜的微笑和对她的那份依赖,即使在经历了多年后撕心裂肺的分别,仍然成为了艾拉瑞尔心头无法拔拔除一根刺。

         曾经的亲人、挚友,一次次的在她眼前重复着死亡,重复着让她挣扎在对人类、兽人、矮人等等种族的恨与不恨之间,如果死亡是一种解脱,那么她想,就让生命,结束在此吧。

        然而预想中的钉锤并没有落下,身边半兽人奔走着开始逃亡,仿佛有微风拂过,艾拉瑞尔听到盔甲和箭矛的摩擦声,清脆而有力,她睁开眼,一缕阳光透过阴霾的云朵倾斜而下,落在她眼前的男人身上,逆光下她看到的是金色的长发和银白色铠甲交相辉映的挺拔身姿,男人用冷冷的语调说着全力追击,随着轻移的光晕,翻身下地的瑟兰迪尔就这么站在了艾拉瑞尔眼前,一个如此美貌的精灵,艾拉瑞尔如此想到。

        瑟兰迪尔一瞬间愣了几秒,有些迟疑地向怔怔看着他的艾拉瑞尔伸出手,将小心翼翼又有些战战兢兢的她拉起身到自己身前。

        ——你也是,精灵吧?

         清冷却又温和的语调,夹杂着艾拉瑞尔认定为关心的情绪,在她碰触到瑟兰迪尔手指的瞬间,她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精灵的友好,以及真挚的,不掺杂任何心机的,关心。

         她是帖勒瑞精灵,从未对任何种族提起的过往。她是帖勒瑞族为数不多的人所知的,能读取心灵语言的精灵。她能听到碰触到的任何种族之人心底的声音,只要她想。

        很多年后艾拉瑞尔曾经问过瑟兰迪尔,第一眼见到自己时想到了什么。瑟兰迪尔一如当年般愣了那么一瞬间,而后笑了笑,拉过她的手说道,没想到在中土,还能见到如此狼狈的精灵。缓缓的语调一如两人相见那天般和煦。

 

41.

         也就是在那一天,艾拉瑞尔的心底,荡起了一丝涟漪,自己有多久没有见过活着的精灵了呢?或者说,只是不想见,刻意的避开了他们。

         她知道维林诺,知道诺多族,知道凡雅,知道中土的一切,一切,她只是自己并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份。当父母死在同族手上的那一刻,她对精灵的血统产生了本能的厌恶和排斥。她在一个又一个的城镇中流浪,在荒野的森林中强迫自己吃酸涩的野果活下去,她不知道自己算是什么,能是什么,可以是什么。有的人类说她是怪物,有的人类说她是神的恩赐,半兽人认为她是猎物,矮人们想从她身上获得宝藏和预言。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活着,她时常想,如果死亡能将她再次带到父母的身边,那不妨将这永恒的生命还给维拉。

         她带着少女在密林和城镇中辗转,短暂的体会着平凡的生活。曾经她觉得如果可以一直这么下去,即使少女短暂的生命只有100年,也甘之如饴,却不知自己可以读人心,却永远无法控制人心。

         当偶遇路过的商人陷入爱情的少女,眼中不再只有她时,当她试图告诉少女,商人心底对她真的不是爱情,只是一种利用时,她看到少女眼中的疏离,商人眼中的嘲弄。心碎么,还在乎再多一次么?

         她们经历了吵架,分离,不甘心的艾拉瑞尔偷偷跟着少女和商人,目睹了商人一点点撕下伪装,她看着少女哭泣,多少次想要带走她,然而想起分离时少女决绝的背影,她又不愿意做先低头的那一个。直到她意识到,一路上都只是商人的陷阱,让她一点一点陷进去直到收网的那一刻,他们的目标从来也只是她而已。

         艾拉瑞尔看着眼前为她挡住匕首的少女,蔓延开的鲜血,一如多年前少女救她的那一刻,眼中不由自主的涌出汹涌的泪水,那多年未曾改变的笑容和眼眸中,少女轻声说道:对不起,艾拉瑞尔。一如当年隔着马厩,少女小心翼翼地轻声低语:你好,我叫艾米,希菲尔德·艾米,很高兴认识你。

         艾拉瑞尔已经不记得她是如何失控的,那一刻她的脑海中除了杀戮,再无其他,在她看来眼前这些人类,跟追杀她的半兽人没有区别,就像当年被血染的港口,那些让她想起来就会恶心到呕吐不止的诺多精灵,她在乎的人,一个个倒在她的面前,为什么,只有她活了下来。

         恢复理智的艾拉瑞尔第一眼看到的,是少女冰冷的尸体和身边努力制止她杀戮行为的一群精灵,准确的说,是诺多的精灵。商人和同伴的尸体,早已面目全非,她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但是满地的鲜血、撕裂的尸首,横陈在尘土中刺目的心脏,她想知道这些人是否还有良心,原来坏人的心脏也会是红色的吗?

         艾拉瑞尔抱着少女的尸体,仿佛要用尽一生的力气放声哭泣,她不明白为什么活下来的总是她,为什么好人一定要是这样的下场,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战争,为什么要自相残杀,为什么……

        很多年后艾拉瑞尔曾经问过瑟兰迪尔,如果我们都是一如的儿女,为什么要自相残杀?瑟兰迪尔沉默了许久,像是回答又像是自言自语般说道,“神只能创造,却无法控制,我们能做的仅仅是做好我们自己,如果有一天……”瑟兰迪尔的目光透过精灵大殿的参天巨树,望向远处落霞的余晖,“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虽然短暂,但是至少不像现在这样备受灵魂的煎熬。”

 

42.

        艾拉瑞尔就是在拉格顿平原的那一天,牵起了瑟兰迪尔的手,不同于当初诺多精灵对她行为的制止,瑟兰迪尔告诉她:不必为那些伤害你的人抱有任何怜悯之情,也不必对不喜欢的人强颜欢笑。你就是你而已,如果今天你拒绝我的援助,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毕竟我们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溪流汩汩带走了上一秒的杀戮和鲜血,复又清澈河水中倒映出两人的身影,静静地伫立在那儿,仿佛时间都静止了。

        呵,只有自己呀。

        天边泛起的白光裹着东升的旭日,将清晨的鸟叫声传遍巨绿森林的每一处角落,艾拉瑞尔整理着身上浅蓝色的坠地长裙,将那串白宝石头饰重新戴上,及膝的微微轻卷的金色长发在身后散开来,被她将一部分挽起,编织成好看的发髻。白宝石的光芒映衬着她白皙面庞上的一抹红晕,给人一种高贵又不失俏丽的感觉。

        终于,要与他站在一起了么?艾拉瑞尔从未想过,那个被她一直以来依赖着的,像邻家哥哥一样存在的瑟兰迪尔,会成为与她共度一生的人。

        早餐桌前的瑟兰迪尔,表情一如既往的清冷,或者说,也许带着那么一丝的落寞。加里安识趣在把餐点都摆上桌后,带着其他精灵离开了用餐室,留给两人一个谈话的空间,真是个……贴心的秘书啊,艾拉瑞尔感慨着。

        “瑟兰迪尔,你昨天晚上的话……”艾拉瑞尔想问他真的有认真考虑这份承诺所带来的后果么,话还未出口,便被瑟兰迪尔打断。

        “认识这么久,我在你心中的信任,这么低吗?”瑟兰迪尔有点自嘲地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会很开心的接受。”

        艾拉瑞尔一时竟有些语塞,她摇了摇头,把不切实际的幻想从脑海中排除,“可是,成为你的妻子,与你共度一生,这份承诺,对于我们来说,是不是太过沉重了。”

        瑟兰迪尔放下手中的酒杯,将一只手递到艾拉瑞尔面前,“给你个机会,你想知道什么,想要读取我内心中的什么,只有这一次机会,你可以了解之后再拒绝我。”

        艾拉瑞拉微微一怔,印象中瑟兰迪尔虽然对她很好,但也从来没有过像今天这样平和而又软糯的样子,仿佛他从来都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精灵王,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辛达精灵。就像在她遥远记忆中曾经存在过的家乡,她的哥哥姐姐们,他们吹着海风并肩看晚霞的惬意,留在年幼的她心中的,向姐姐求婚的精灵小伙羞涩的笑容。

        艾拉瑞尔鼻子有点酸酸的,她眨了眨眼,把眼泪硬是憋了回去。她迟疑着,伸出略带颤抖的手,指尖触摸到对方冰冷的体温,一股该说是记忆,回忆,亦或是不善表达的情感,随着艾拉瑞尔内心的渴望,缓缓的流进她的心中。

        那些瑟兰迪尔曾经经历过的过往,对朋友的渴望、父母的期待,对埃尔隆德懵懂的感情,对战争的憎恨与坚毅,对现实的无奈与妥协……

        那些残忍的、悲伤的、温暖的、伪装起自己的、亦或是让他沉溺的……

        那些他不愿意回忆,或幸福满溢、或悲痛欲绝、亦或是终其一生也无法得到的……

        那些,曾经让他徘徊在崩溃的边缘,曾经让他在大义和自私前艰难选择,曾经让他误解却也再也解不开的……

         “瑟兰迪尔,如果可以,请让我问你三个问题,”艾拉瑞尔语调轻缓,如果他能如此的信任自己,那为什么,不能给彼此一个机会呢。

        瑟兰迪尔收回手,再次拿起面前的酒杯,轻抬致意,“我以维拉之名,对你绝无隐瞒。”

        “第一个问题,你……爱我吗?”

        瑟兰迪尔看着杯中粘稠的绛红色液体晃动着,如同这个问题掷在他心里溅起的涟漪,曾几何时,他也是这么问过另一个人的呐,他闭上眼,试图隐匿眼前的氤氲,“我,曾经以为我爱过一个人,但是漫长的光阴和物是人非的更迭,让我不禁问自己,那真的是爱么,还是一个溺水的人,在生命即将消逝的黑暗边缘能抓住的仅有的一丝光明。我愿意对你敞开心扉,意味着我将我永恒的生命交予你的手上,我想,你也同样,不明白对我是否有着这种名为爱的感情吧。那么不妨,让我们重新互相了解。”瑟兰迪尔睁开眼,氤氲的雾气早已散去,明亮的眼眸中,带着些许坚定。

        “第二个问题,为什么是我?”

        瑟兰迪尔看着眼前这个有些傻傻的姑娘,第一次见她时,一向情感寡淡的他,便将她慌乱无助的眼神放在了心里,那大概是一种叫做心疼的感情吧,“我们认识了一千多年,你是除了埃尔隆德和加里安之外,第一个参与了我大部分生命的精灵,你觉得,我还有可能,再接受其他人的爱意么?在你没回来之前,我曾经认真的考虑过关于迁徙,关于西尔凡精灵的未来,我想,我还是需要有个人,陪我一起走下去吧,如果哪一天我有意外,至少西尔凡精灵会有新的领导者……”瑟兰迪尔顿了顿,继而用半开玩笑的口气说道:“尤其是昨天先吻我的人,是你,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责?”

        “第三个问题,我……是埃尔隆德的替身吗?”

        瑟兰迪尔脸上的笑容僵了僵,转瞬即逝,心头传来微妙的刺痛感,“爱隆……埃尔隆德,于我,是在我懵懂的时候,带我对这个世界打开心扉的人;是在我最悲痛的时候,让我坚强面对残酷现实的人;是在我对生命一次次陷入绝望,带给我希望和光明的人;是我不得不承认的,让我想要放下责任不顾一切去共度一生的人;是我……曾经……现在……我希望我能忘掉……希望我能从那个绮骊梦中醒来的人。也许对我而言,他是一盏灯塔,将溺水的我拯救,指引了我现在所走的道路,然而当我行经灯塔身边,将其置诸身后时,当灯塔有了新的需要指引的人时,我才发现一成不变的人是我,不想前进的人也是我。而你就是你,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替代埃尔隆德,同样,也没有人能替代你,你见证过我与埃尔隆德之间发生过的点点滴滴,在我感情彷徨无助的时候,是你教我遵从内心,也是你,教会我责任与感情之间的平衡。你曾经说过,你恨透了这个虚伪的世界,却又在我和埃尔隆德身上,看到了纯粹。如果埃尔隆德是我前半生引路的灯塔,那你便是我后半生可以依偎的明灯。我们有着不甚相同的经历,我也会担心你每一次远行的安危,我希望,我们可以作为家人在一起,在这被渐近的阴霾笼罩的中土,寻觅一方天地,尽我们最大的能力,保护我们的子民。”

 

43.

        艾拉瑞尔想起在前一日,她趁瑟兰迪尔去书房拿东西的时候,自己偷偷碰触埃尔隆德所感受到的那些记忆,以及埃尔隆德为何失控的原因。

        不置可否,巨绿森林确实在被邪恶侵蚀,连埃尔隆德这种法力高深的精灵都未能幸免地被迷惑心智。然而庆幸的是,他们两个人心中,始终都有一道坎,一道名为家国天下的责任的门槛,即便自己都未能察觉到深爱对方的那颗心,却仍旧坚守着底线。

        埃尔隆德啊,如果换一种身份……你们两个,都不会走到今天这种局面吧。

        叹了口气,艾拉瑞尔重重地点了点头,“虽然,我觉得加里安很唠叨,觉得你,不笑的样子很无趣,唔,觉得有时候你比我爸妈还严肃,但是每一次回来,看着西尔凡精灵们的开心,我也会觉得很开心,看着你们吵吵闹闹,我觉得生活真实而又感性,觉得活在这个世界上,其实也还不错。一直以来,我把你当成大哥哥一样看待,你说我教会你责任,同样也是你,拯救了我的人生,那么,很高兴,即将成为你的妻子。”

        艾拉瑞尔走到瑟兰迪尔身侧,低下头,在他唇边留下一个浅浅的吻,“无论迁徙之路有多艰难,我保证,会照顾好我们的子民,会保护,我们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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